【www.dgxingshi.com--经典爱情短信】

父亲感人文章

想想你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抚摸你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你鬓角露了白发
不声不响你眼角上添了皱纹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你呀下辈子
还做我的父亲

听听你的叮瞩
我接过了自信
凝望你的目光
我看到了爱心
有老有小你手里捧着笑声
再苦再累你脸上挂着温馨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
你却吃了十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你呀下辈子
还做我的父亲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
你却吃了十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你呀下辈子
还做我的父亲
我的老父亲

写父亲的经典文章

1,《父爱是山》

书中收录了《父亲与烟和酒》\陈沫吾、《品读父亲》\陈沫吾、《生命的意义》\陈沫吾、《话端阳》\陈沫吾、《感恩父亲》\陈沫吾、《筷子。鞭子。扇子。儿子》\陈沫吾、《生命与艺术》\陈沫吾、《我伟大的母亲》\陈沫吾、《我的父亲》\陈沫吾、《我的公公》\刘丽、《父亲给了我什么?》\陈琳。

2,老爸,父亲节快乐

一个让人感动的日子--父亲节。父亲,一个温暖而伟大的名字。从呱呱落地的婴儿开始,父亲就用他的双手托起了养育我们成人的重任。想起父亲,就想到那首歌:“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眼里的泪就要不由自主的掉下来,父亲为我们的一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3,我的爸爸 

我爸爸去哪儿了。那天,我叫爸爸吃饭,很久很久也没见他出来,我以为他在厕所里,直到下午,当我去厕所的时候,才想起爸爸——原来他不在厕所里。

4,我的父亲

早些年读过朱自清的《背影》,一直纳闷那朴实的文字里究竟有什么会让人感动。在语文课上我问过老师,在书中我问过朱自清,在心里,我问过自己。《背影》一文中,那再简单不过的语言,再真实不过的父子之情,甚至连煽情都来不及,却使文中的主人公和读者都潸然泪下。

5,爱的礼物 

今天你伤了我的心! 因为听说你居然要把我送给你的玉坠项链,当做生日礼,送给个并未深交的女同学。而那项链却是在你十五岁生日时,我从脖子上摘下,再当场为你挂上的。 

扩展资料

父亲影响力的大小主要取决于3个因素,首先是父亲的人格。

《三字经》中五代的窦燕山5个儿子都成了当朝官员,在当时是个成功父亲典型。他在做父亲以前曾经是个奸滑的商人,后来改过做了一个受人尊重的好人,这才有了成功培养5个儿子的佳话。从他的故事就可看出父亲的人格力量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其次,父亲影响力的大小还要看他在社会中的地位如何。最后,还要看父亲在家庭中的地位。

父亲的优点是心胸开阔,实践范围相对母亲要广泛一些,在一些重大问题上比较理智,看得长远。而且成熟的父亲应变能力也较强。所以我认为父亲在家庭中的作用主要是两个。一是建立良好的家风,二是做好家庭关系的导演。父亲不必像母亲那样事事都关心到,但是关键时候必须能够缓解家庭矛盾,减少冲突。为父之道,也讲究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

参考资料:--父亲

有关描写父亲的文章

  (1)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2)李森祥《台阶》
  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我们家的台阶有三级,用三块青石板铺成。那石板多年前由父亲从山上背下来,每块大约有三百来斤重。那个石匠笑着为父亲托在肩膀上,说是能一口气背到家,不收石料钱。结果父亲一下子背了三趟,还没觉得花了太大的力气。只是那一来一去的许多山路,磨破了他一双麻筋草鞋,父亲感到太可惜。那石板没经石匠光面,就铺在家门口。多年来,风吹雨淋,人踩牛踏,终于光滑了些,但磨不平那一 颗颗硬币大的小凹。台阶上积了水时,从堂里望出去,有许多小亮点。天若放晴,穿堂风一吹,青石板比泥地干得快,父亲又用竹丝扫把扫了,石板上青幽幽的,宽敞阴凉,由不得人不去坐一坐,躺一躺。 母亲坐在门槛上干活,我就被安置在青石板上。母亲说我那时好乖,我乖得坐坐就知道趴下来,用手指抓青石板,划出细细的沙沙声,我就痴痴地笑。我流着一大串涎水,张嘴在青石板上啃,结果啃了一嘴泥沫子。 再大些,我就喜欢站在那条青石门槛上往台阶上跳。先是跳一级台阶,蹦、蹦、蹦!后来,我就 跳二级台阶,蹦、蹦!再后来,我跳三级台阶,蹦!又觉得从上往下跳没意思,便调了个头,从下往上跳,啪、啪、啪!后来,又跳二级,啪、啪!再后来,又跳三级,啪!我想一步跳到门槛上,但摔了一大跤。父亲拍拍我后脑勺说,这样是会吃苦头的!
  父亲的个子高,他觉得坐在台阶上很舒服。父亲把屁股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两只脚板就搁在最低的一级。他的脚板宽大,裂着许多干沟,沟里嵌着沙子和泥土。父亲的这双脚是洗不干净的,他一般都去里洗,拖着一双湿了的草鞋唿嗒唿嗒地走回来。大概到了过年,父亲才在家里洗一次脚。那天,母亲就特别高兴,亲自为他端了一大木盆水。盆水冒着热气,父亲就坐在台阶上很耐心地洗。因为沙子多的缘故,父亲要了个板刷刷拉刷拉地刷。后来父亲的脚终于洗好了,终于洗出了脚的本色,却也是黄几几的,是泥土的 颜色。我为他倒水,倒出的是一盆泥浆,木盆底上还积了一层沙。父亲说洗了一次干净的脚,觉得这脚轻飘飘的没着落,踏在最硬实的青石板上也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我们家的台阶低!父亲又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感叹。这句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
  在我们家乡,住家门口总有台阶,高低不尽相同,从二三级到十几级的都有。家乡地势低,屋基做高 些,不大容易进水。另外还有一说,台阶高,屋主人的地位就相应高。乡邻们在一起常常戏称:你们家的台阶高!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家有地位啊。
  父亲老实厚道低眉顺眼累了一辈子,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地位。但他日夜盼着,准备着要造一栋有高台阶的新屋。
  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 年、编草鞋。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台阶旁栽着一棵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 飘去。
  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父亲就是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造屋的那些日子,父亲很兴奋。白天,他陪请来的匠人一起干,晚上他一个人搬砖头、担泥、筹划材料,干到半夜。睡下三四个钟头,他又起床安排第二天的活。我担心父亲有一天会垮下来。然而,父亲的 精力却很旺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在屋场上从这头走到那头,给这个递一支烟,又为那个送一杯茶。终于,屋顶的最后一片瓦也盖上了。接着开始造台阶。 那天早上父亲天没亮就起了床,我听着父亲的脚步声很轻地响进院子里去。我起来时,父亲已在新屋门口踏黄泥。黄泥是用来砌缝的,这种黏性很强的黄泥掺上一些石灰水豆浆水,砌出的缝铁老鼠也钻不开。那时已经是深秋,露水很大,雾也很大,父亲浮在雾里。父亲头发上像是飘了一层细雨,每一根细发都艰难地挑着一颗乃至数颗小水珠,随着父亲踏黄泥的节奏一起一伏。晃破了便滚到额头上,额头上一会儿 就滚满了黄豆大的露珠。等泥水匠和两个助工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把满满一凼黄泥踏好。那黄泥加了石灰和豆浆,颜色似玉米,红中透着白,上面冒着几个水泡,被早晨的阳光照着,亮亮的,红得很耀眼。
  父亲从老屋里拿出四颗大鞭炮,他居然不敢放,让我来。我把火一点,呼一声,鞭炮蹿上了高空,稍停顿一下便掉下来,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啪那条红色的纸棍便被炸得粉碎。许多纸筒落在父亲的头上肩膀上,父亲的两手没处放似的,抄着不是,贴在胯骨上也不是。他仿佛觉得有许多目光在望他,就尽力把胸挺得高些,无奈,他的背是驼惯了的,胸无法挺得高。因而,父亲明明该高兴,却露出些尴尬的笑。 不知怎么回事,我也偏偏在这让人高兴的瞬间发现,父亲老了。糟糕的是,父亲却没真正觉得他自己老,他仍然和我们一起去撬老屋门口那三块青石板,父亲边撬边和泥水匠争论那石板到底多重。泥水匠说 大约有三百五十斤吧,父亲说不到三百斤。我亲眼看到父亲在用手去托青石板时腰闪了一下。我就不让他 抬,他坚持要抬。抬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按着腰。 三块青石板作为新台阶的基石被砌进去了。父亲曾摸着其中一块的那个小凹惊异地说,想不到这么深了,怪不得我的烟枪已经用旧了三根呢。 新台阶砌好了,九级,正好比老台阶高出两倍。新台阶很气派,全部用水泥抹的面,泥瓦匠也很用心,面抹得很光。父亲按照要求,每天在上面浇一遍水。隔天,父亲就用手去按一按台阶,说硬了硬了。再隔几天,他又用细木棍去敲了敲,说实了实了。又隔了几天,他整个人走到台阶上去,把他的大脚板在每个部位都踩了踩,说全冻牢了。
  于是,我们的家就搬进新屋里去。于是,父亲和我们就在新台阶上进进出出。搬进新屋的那天,我真想从台阶上面往下跳一遍,再从下往上跳一遍。然而,父亲叮嘱说,泥瓦匠交代,还没怎么大牢呢,小心些才是。其实,我也不想跳。我已经是大人了。而父亲自己却熬不住,当天就坐在台阶上抽烟。他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他抽了一筒,举起烟枪往台阶上磕烟灰,磕了一下,感觉手有些不对劲,便猛然愣住。他忽然醒悟,台阶是水泥抹的面,不经磕。于是 ,他就憋住了不磕。正好那会儿有人从门口走过,见到父亲就打招呼说,晌午饭吃过了吗?父亲回答没吃过。其实他是吃 过了,父亲不知怎么就回答错了。第二次他再坐台阶上时就比上次低了一级,他总觉得坐太高了和人打招呼有些不自在。然而,低了一级他还是不自在,便一级级地往下挪,挪到最低一级,他又觉得太低了,干脆就坐到门槛上去。但门槛是母亲的位置。农村里有这么个风俗,大庭广众之下,夫妇俩从不合坐一条板凳。
  有一天,父亲挑了一担水回来,噔噔噔,很轻松地跨上了三级台阶,到第四级时,他的脚抬得很高,仿佛是在跨一道门槛,踩下去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硌,他停顿了一下,才提后脚。那根很老的毛竹扁担受了震动,便“嘎叽”地惨叫了一声,父亲身子晃一晃,水便泼了一些在台阶上。我连忙去抢父亲的担子,他却很粗暴地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凑热闹,我连一担水都挑不动吗!我只好让在一边,看父亲把水挑进厨房里去。厨房里又传出一声扁担沉重的叫声,我和母亲都惊了惊,但我们都尽力保持平静。等父 亲从厨房出来,他那张古铜色的脸很像一块青石板。父亲说他的腰闪了,要母亲为他治治。母亲懂土方,用根针放火上烧一烧,在父亲闪腰的部位刺九个洞,每个洞都刺出鲜红的血,然后拿出舀米的竹筒,点个火在筒内过一下,啪一声拍在那九个血孔上。第二天早晨,母亲拔下了那个竹筒,于是,从父亲的腰里流出好大一摊污黑的血。这以后,我就不敢再让父亲挑水。挑水由我包了。父亲闲着没什么事可干,又觉得很烦躁。以前他可以在青石台阶上坐几个小时,自那次腰闪了之后,似乎失去了这个兴趣,也不愿找别人聊聊,也很少跨出我们家的台阶。偶尔出去一趟,回来时,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
  我就陪父亲在门槛上休息一会儿,他那颗很倔的头颅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那极短的发,似刚收割 过的庄稼茬,高低不齐,灰白而失去了生机。
  好久之后,父亲又像问自己又像是问我:这人怎么了?
  怎么了呢,父亲老了。

  (3)爸爸的花落了
  林海音
  我的衣襟上有一朵粉红色的夹竹桃,我已是毕业的学生的一员了,在毕业典礼还未开始的时候,我回想起六年前的事情,猜测爸爸还会不会从病床上站起来,给我送花夹袄。

  英子:已经这么晚了,等起来洗脸,扎辫子,换制服,再去学校准迟到,爸爸又不准小孩乘车,不如……(话还没有说完,妈妈进来了)

  妈妈:怎么,还没有起来,都这么晚了,快起来,快起来。

  (妈妈催促到)

  英子:好妈妈,今天晚了,就不去上学了吧!(英子在向妈妈撒娇)

  (妈妈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英子:就知道做不了主(眼珠子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不一会儿,爸爸来到床边)

  爸爸:这么晚了,还不起。

  英子:爸,晚了(英子不敢望着爸爸,英子有点发抖)

  爸爸:晚了也得去,怎么可以逃学!起!(爸爸用的是命令的口吻)见我不动声色,爸爸气极了。

  英子:啊!(爸爸把我拖起来,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英子:爸爸别打了,别打了。我去,我去(爸爸把我从床头打到床尾)(宋妈妈把我抱上洋车,我没有说再见,直接上车了。在洋车里,我一面抽抽搭搭地哭着,一面检查自己的伤痕,一条条鼓起来的鞭痕,是红的而且发着热)

  英子:爸爸真坏,自己女儿也打。(英子的泪子又流出来了,我把裤腿往下拉,盖住下面的伤痕,英子害怕被同学耻笑)

  英子:报到。(老师点点头,没有罚我站,大概是因为外面下着雨的缘故吧!)

  老师:想杨看,你们是不是听爸妈和老师的话?昨天的功课做好了没?功课全带来了吗?早晨跟爸爸妈妈告别了吗?……(我听到这儿,鼻子抽搭了一下,幸好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泪水不至于流出来)

  英子:老师?(英子的肩头被拍了一下,急忙睁开眼,原来是老师,他用眼神告诉我,有人在外面)

  英子:是爸爸,爸爸怎么来了?(英子望着窗上,自言自语)(爸爸点头示意出去,我看着老师,征求他的同意,老师也点点头,表示答应我出去)

  英子:爸爸,你怎么来了?(英子不敢正视爸爸的眼睛,爸爸没有说话,打开了一包袱,拿出花夹袄,递给我,看我穿上了,又拿出两个铜板)

  当当当,钟声响了,毕业典礼开始了。

  英子:爸爸,您会来吗?(英子向门口里去)……

  毕业典礼毕业了

  (一进家门,看见石榴大盘底下有几粒没有长成的小石榴)

  英子:是谁把爸爸的石榴摘下来的?你们谁不知道爸爸最喜欢这些花草?(英子真的很生气)

  妹妹们:是它们自己掉下来的。(妹妹们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英子捡起了小青石榴,静静地望着它)

  老高:大小姐,你妈妈刚从医院打电话来了,叫你赶快去,你爸爸已经……你到了医院好好儿劝劝你妈,这儿就数你大了!就数你大了!

  英子:老高,我知道什么事了,我就去医院。(我从来没有过这么镇定,这样安静。)

  (英子把小学毕业文凭,放到书桌的抽屉里,再出来。在上去医院的车子前,我希望着垂落的夹竹桃)

  (默念着)英了:爸爸的花儿落了,我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4)贾平凹 《酒》
  我在城里工作后,父亲便没有来过,他从学校退休在家,一直照管着我的小女儿。从来我的作品没有给他寄过,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听了很伤感,以后写了东西,就寄他一份,他每每又寄还给我,上边用笔批了密密麻麻的字。给我的信上说,他很想来一趟,因为小女儿已经满地跑了,害怕离我们太久,将来会生疏的。但是,一年过去了,他却未来,只是每一月寄一张小女儿的照片,叮咛好好写作,说:“你正是干事的时候,就努力干吧,农民扬场趁风也要多扬几锨呢!但听说你喝酒厉害,这毛病要不得,我知道这全是我没给你树个好样子,我现在也不喝酒了。”接到信,我十分羞愧,便发誓再也不去喝酒,回信让他和小女儿一定来城里住,好好孝顺他老人家一些日子。

  但是,没过多久,我惹出一些事来,我的作品在报刊上引起了争论。争论本是正常的事,复杂的社会上却有了不正常的看法,随即发展到作品之外的一些闹哄哄的什么风声雨声都有。我很苦恼,也更胆怯,像乡下人担了鸡蛋进城,人窝里前防后挡,惟恐被撞翻了担子。茫然中,便觉得不该让父亲来,但是,还未等我再回信,在一个雨天他却抱着孩子搭车来了。

  老人显得很瘦,那双曾患过白内障的眼睛,越发比先前滞呆。一见面,我有点慌恐,他看了看我,就放下小女儿,指着我让叫爸爸。小女儿斜头看我,怯怯地刚走到我面前,突然转身又扑到父亲的怀里,父亲就笑了,说:“你瞧瞧,她真生疏了,我能不来吗?”

  父亲住下了,我们睡在西边房子,他睡在东边房子。小女儿慢慢和我们亲热起来,但夜里却还是要父亲搂着去睡。我叮咛爱人,把什么也不要告诉父亲,一下班回来,就笑着和他说话,他也很高兴,总是说着小女儿的可爱,逗着小女儿做好多本事给我们看。一到晚上,家里来人很多,都来谈社会上的风言风语,谈报刊上连续发表批评我的文章,我就关了西边门,让他们小声点,父亲一进来,我们就住了口。可我心里毕竟是乱的,虽然总笑着脸和父亲说话,小女儿有些吵闹了,就忍不住斥责,又常常动手去打屁股。这时候,父亲就过来抱了孩子,说孩子太嫩,怎么能打,越打越会生分,哄着到东边房子去了。我独自坐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对,又不想给父亲解释,便过去看他们。一推门,父亲在那里悄悄流泪,赶忙装着眼花了,揉了揉,和我说话,我心里愈发难受了。

  从此,我下班回来,父亲就让我和小女儿多玩一玩,说再过一些日子,他和孩子就该回去了。但是,夜里来的人很多,人一来,他就又抱了孩子到东边房子去了。这个星期天,一早起来,父亲就写了一个条子贴在门上:“今日人不在家”,要一家人到郊外的田野里去逛逛。到了田野,他拉着小女儿跑,让叫我们爸爸,妈妈。后来,他说去给孩子买些糖果,就到远远的商店去了。好长的时候,他回来了,腰里鼓囊囊的,先掏出一包糖来,给了小女儿一把,剩下的交给我爱人,让她们到一边去玩。又让我坐下,在怀里掏着,是一瓶酒,还有一包酱羊肉。我很纳闷:父亲早已不喝酒了,又反对我喝酒,现在却怎么买了酒来?他使劲用牙启开了瓶盖,说:“平儿,我们喝些酒吧,我有话要给你说呢。你一直在瞒着我,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原本是不这么快来的,可我听人说你犯了错误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怕你没有经过事,才来看看你。报纸上的文章,我前天在街上的报栏里看到了,我觉得那没有多大的事。你太顺利了,不来几次挫折,你不会有大出息呢!当然,没事咱不寻事,出了事但不要怕事,别人怎么说,你心里要有个主见。人生是三节四节过的,哪能一直走平路?搞你们这行事,你才踏上步,你要安心当一生的事儿干了,就不要被一时的得所迷惑,也不要被一时的失所迷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今日喝喝酒,把那些烦闷都解了去吧。来,你喝喝,我也要喝的。”

  他先喝了一口,立即脸色彤红,皮肉抽搐着,终于咽下了,嘴便张开往外哈着气。那不能喝酒却硬要喝的表情,使我手颤着接不住他递过来的酒瓶,眼泪唰唰地流下来了。

  喝了半瓶酒,然后一家人在田野里尽情地玩着,一直到天黑才回去。父亲又住了几天,他带着小女儿便回乡下去了。但那半瓶酒,我再没有喝,放在书桌上,常常看着它,从此再没有了什么烦闷,也没有从此沉沦下去。

  希望对你有帮助。加油。

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

  永生永世的永远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十一年了,当年的创伤也随着岁月的流失似乎也越来越淡忘了。转眼自己也早过了不惑,近来却时常在梦里与父亲相见。

  二十多年前看过这样一段话,现在只记住了大意。说的是儿子眼中的父亲:

  十岁的儿子:父亲简直就是整个的世界,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二十岁的儿子:父亲好像有时候也并不总是正确的。

  三十岁的儿子:父亲是个老糊涂,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整天唠叨烦死了。

  四十岁的儿子:父亲当年的话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五十岁的儿子:父亲走了,再也不能听到老人家的教诲了。

  六十岁的儿子:父亲简直就是一个神仙,他预言了一切,要是我早按他老人家的话做,现在的结果一定会更好。。。。。

  当时看到这段话心里还不以为然。现在人生过去大半,似乎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哲理,好像自己就是那说这话的儿子。

  父亲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一生平平淡淡,实在没有任何的传奇色彩。按现代年轻人的看法,一定会被很多人瞧不起。可现在回忆起父亲,也许是因为自己一样没有出息的缘故吧,那个当年高大的身影仍旧像一座大山那样高大挺拔,一样值得自己自豪。

  父亲的身世:

  父亲很少和我们诉苦。关于父亲的身世多数是后来慢慢从母亲口中得来的:

  父亲有一个哥哥两个妹妹,在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最小的姑姑还没有出生,父亲只有六岁,一个孤儿寡母的家庭的生活是可以想象的。

  父亲八岁时就给人家放羊,后来放牛,再后来就给人家当小工。本来盼着伯伯长大了可以帮家里料理,谁成想1945年被抓去当了六年兵。还不错,是参加的共产党的队伍。

  再后来就是母亲嫁过来,伯伯也回来了,家里总算好多了。再后来,就是跟着儿子女儿享了几年清福。再后来就病了。再后来就没了。就这样他的一生就结束了。乡亲们对父亲的评价就是老实肯干说直理,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

  自己童年时期的父亲

  在我童年的印象里,对父亲的影子远远没有母亲那样亲切,甚至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父亲曾经到很远的地方修过水库,挖过铁矿,修过海河,炸过石头,现在还有一手不错的凿石头的手艺,村里的房子露出在地面上的一圈地基,可能都有父亲的手艺。为此,两个脚底板上共有四个大鸡眼。

  那个时候家里的穷困是可以想见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父亲与母亲吵架,我们总是站在母亲一边,可是就是全家的力量也不能和父亲抗衡。有时候吵架完了,自己一个人到地里坐上半天,很晚才回来,我们全家出动去寻找,心里实在是很生气的,还偷偷的骂他,不过从来不敢表现出来的。

  平常,只有过年的几天,父亲才有些笑眯眯。才知道父亲原来也是会笑的。

  有一次,大概就是自己六七岁吧。过年的前一天,自己早晨起来太高兴,在院子里不小心摔倒在一块洗衣服的石板上,满脸是血,把全家吓坏了。父亲抱着这个血糊糊的人,一口气跑了十六里,来到县城的医院,缝了四针。父亲当时以为一定自己成瞎子了,至少也破了相。就是做完手术,因为贴了一块很大的绷带,在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很定也很难受。

  回到家父亲跟母亲说:“只要瞎不了,破相没有关系,可以干活就行了”。我也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后来拆了线,才知道那个口子刚好在右眉上,眼睛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就是现在眉毛也长出来了,一点看不出当年的破损。不知道父亲当时的鸡眼是否不疼,或如果他参加赛跑比赛,是否也能够得到名次。

  还有一次。是秋天发大水。整个村里的庄稼都泡在大水里,村边原来吃水的大口井里的水也与井沿平齐了。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做在井沿上洗脚。父亲难得的笑着让我们回家。可是回家以后就是一顿臭揍。母亲急忙把自己抢在怀里说,要是掉下去,可怎么得了。

  还有一次,看着小朋友的圆珠笔实在欢喜。自己只有一根没有笔杆的笔芯,用纸卷成一个筒子将就着使。后来在一个看菜园的老爷爷筐里,见到有这样一支笔,趁没有人注意,就偷偷的归了自己。后来被父亲发现,跪在地上,解下皮带就狠狠的揍。

  问:“笔是那里来的,钱是那里来的?”
  自己说:“偷了家里的钱自己买的”。
  又问:“偷了多少钱?”
  说:“一毛一,一个五分一个六分的”。

  这样又遭到更厉害的揍。反正到最后也没有说清楚,后背上倒是留下了一个清楚的皮带扣子的印记。

  再后来,那时自己好像已经是高中生了。一次给人家帮忙接电线,没有禀告父亲,被他发现了。当时有别人在场,父亲刚要发作,又憋了回去,十分钟后电线接好了,灯亮了。父亲看起来没有生气,倒还有点笑眯眯的。可能从那时起,自己在父亲心里有点长大了。

  自己上大学期间的父亲

  从自己上大学算起,村里没有一个人长期离开山沟过,更别说是到外边上大学了。就是自己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日子里,村支书的老婆还说:“就那个穷小子也能上大学,就是我的儿子毕业了,他也出不了这个山沟。”一直到过年回家,自己穿了很新的校服,带着金色的徽章,可能她也就不得不相信了吧。

  父亲既是为了节约6毛的长途汽车费,也为了能与儿子多呆一会儿,看着儿子离去,坚持要骑自行车送我到八十里以外的一个铁路小站去。可是小站的火车每天只有一次,在早晨的八点十分。要赶这八十里路,至少要三四个小时。

  那个时候没有钟表,第一次离开大山的那天晚上,父亲在头一天就开始算计,准备了一把香,试验一整夜要烧掉几根,来估计三点的时间是多少时辰。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到底是什么时间,反正很早就吃了母亲为我们送行准备的饺子,急急忙忙沿着山路和土路赶到小站,到那里看到那个大钟表,时辰刚七点还差几分。

  自己匆匆忙忙的上了火车,竟没有回头看一下。以后的三四次,每次都是这样,即使是在寒假回家的严寒的冬季。再后来,自己慢慢的准备了一个收音机和一块半钢手表,终于不用再点香计时了。

  总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四年的时间里,没有让父亲着急,除了给准备一些必须的衣服外,没有花费家里太多的费用。就是大学第一个学期的助学金自己攒了五个月后有了50元新币,过年回家紧紧的缝在内裤里交给父亲。父亲高兴的说,明年咱家磨面的钱不用发愁了。

  休闲的父亲

  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已经明显的老了。

  后来自己上班了,妹子也上大学了,父亲为自己培养了两个大学生而相当的自豪,再村里的腰板也挺多了,还时常夸耀要到城里享福去。

  与母亲相比,父亲倒是更愿意跟着我们享清福。尤其是后来有了孙子以后的那一段时间。

  老头儿很努力、很认真地和我们一起学说普通话,听到老头儿和我的同事说着很拗口的普通话,逗得我们直乐。

  一次在火车的行李架上,一旅客将写完意见的意见簿挂在那里,父亲大声的说:“同志,你的本子丢在这儿了”。逗得大半个车厢的人都乐了。

  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父亲很少参与。只是又一次,拿回来两瓶好酒,父亲很仔细的盘问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外人送的可要小心,如果是朋友送的,可不要忘了将来要还礼。有时候发工资,给父亲留下一二百,父亲总是要说,自己该挣的钱归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要注意。

  有一次跟父亲说起自己小时候受苦,所以现在身高没有很好的发育,父亲一点也不在意,说:“你受的苦能与我比?你的身高就是你自己没有出过力气。你的力气是自己的,出了力气还会再补充,给人家干活也不能吝啬自己的力气,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出一些力气,拿不过是多吃一个馒头的事情,你自己干的事情别人其实都不会忘记。”

  这一段时间父亲最重要的本职工作就是看护孙子。整天就是看到爷儿两个骑着三轮车到处疯玩,不到吃饭的时间是不肯回来的。那段时间,父亲整天都是笑眯眯的,似乎年轻了许多。(这部分的内容详见《香火:爷爷孙子和种子》)。

  病中的父亲

  父亲一生很少生病,就是有一点小病,吃点简单的药片也很管用。可是上帝就是这样不公平,从发现父亲生病的那天起,所有的努力都宣告失败。

  有一段时间父亲有些咳嗽,妻子劝说父亲戒烟,母亲倒是向着父亲说,老头儿抽烟这么多年了,戒烟肯定不容易。可是父亲居然很快就戒烟了。可还是咳嗽。后来拍了X照片,说肺里的情况不乐观,做了活检就说是恶性的。我们两个认为父亲如此好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对这个结果表示怀疑。于是,拿着贴片又找了两家大医院,最后的结论更是令人失望。

  这样,父亲就一直咳嗽。我们就告诉他说是肺炎。把父亲用的药上的文字全部要清除干净。父亲虽然不识字,可是孙子却是认了不少字。总之我们感觉父亲好像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老头还能够与同病室的病友们一起唱戏。开始的时候医生们会不高兴,父亲就哑着嗓子唱,后来医生们也就习惯了允许老头唱,整个病室的人们都被逗很高兴,没有一个不乐意。

  他还跟医生讲: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了,这个炎症一定能治好的吧。你们好好下下功夫:你看从上到下:头皮炎、大脑炎、角膜炎、中耳炎、口腔炎、扁桃体炎、肺炎、胃炎、肠炎,。。。。。。将来发明一种药可以把这些炎症全部治好。

  这样又坚持了四年左右的时间。

  直到有一天,父亲大声的咳嗽以后,吐出了很多的血脓水,医院做了止血的处理后,慢慢的安静下来。父亲却一定坚持要回家,母亲也这样坚持,说一定要是一个活着的人回家,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炕头上。

  现在想来,父亲对自己的病可能一直就是很清楚的。

  我们做了充足的准备,杜冷丁就准备了五盒。一路上做好了应急的处理准备。可是父亲却显得精神了许多。咳嗽是照样的,可是就是不肯睡觉。还要坐起来看看外边的风景。在回到村口的时候更是作出了匪夷所思的决定:一定要下车自己走回家,还不让我们搀扶。

  父亲终于自己一个人走回了家。

  后来跟我们解释说,自己是到儿子家享福去了,要让乡亲们知道,自己是有福的人,当年是站着走的,如今也要站着回来。

  回家以后又坚持了40天的时间。就在父亲过世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坚持在孙子的搀扶下,自己走到50米以外的厕所方便。

  就是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也很少见到他呻吟,那些杜冷丁也几乎没怎么使用。

  自己在父亲的坚持下,继续干那些没完没了的“工作”,终于没有尽到一个儿子的责任,甚至最终没能见父亲最后一面。父亲最后的话是跟孙子说的“没有遗憾”,含笑而去。

  在父亲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没有别的事情,就是心里实在烦。

  那时候家里没有电话,到晚上9点,不知道为什么就决定一定要回家。一个人没有买票,就溜上了火车。我们这个小站管得不严,自己没票也坐很多次了,可是这次在车上就被警察抓了。可能当时自己的整个的脸就像“死了亲爹”的样子,太明显了吧。

  第二天早晨回了家,家里已经在等着我了。母亲说,一定要等到我这个男子汉到家才能昭示出来,告诉乡亲们父亲升天地消息。但实际上,刚好是昨天晚上九点,父亲归了天。也许这也是心灵感应吧。

  父亲的丧事还算隆重,很多自己不很熟悉的人也来吊孝,灵前的铜盆里积攒了很多的纸灰和香灰。这时候又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人的一生表现如何并不看你挣钱多少,是要看你死后的香灰多少,这些纸灰是多少钱也不能买到的”。父亲靠自己的表现挣了这么的“钱”,在那边一定会很富裕的。

  心愿

  现在,回想当年的父亲已经没多少眼泪要流了。只是越发认真的想,父亲一个人在地下一定会孤单,越发认真的想在自己死后能葬在父亲坟头的下方。永永远远陪着他,就是万年以后,就剩下了一些骨植,也一定可以证明我们的父子关系。

  也许这就是用生永世的永远。

  父亲:儿子今天什么都不干,只是要想你。

章中林《给父亲读报》这篇阅读 文中讲了有关父亲...


查看更多经典爱情短信相关内容,请点击经典爱情短信

2020 爱情短信网版权所有. 湘ICP备19018208号-1